第一章 最高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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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八日，白佑彬回到了舟山。
衛延年交給白佑彬的不是任務，而是長達十五天的休假，以及帝國海軍軍人在戰爭期間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帝國皇室榮譽勳章。
“本來，應該由元帥親自給你授勳的。”衛延年把裝在錦盒內的勳章放在了白佑彬的手上，“只是現在元帥前幾天去了京城，與首輔商討今年新增海軍計劃的事情，所以讓我代他給你授勳，沒問題吧？”
“參謀長給我授勳，這是我的榮幸。”白佑彬回答得很誠懇。
在他看來，不管是衛延年，還是陳錦寬將勳章送到他的手上，性質都一樣。或者說，重要的是榮譽本身，而不是獲得榮譽的形式。
衛延年笑著搖了搖頭，請白佑彬坐了下來。“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整一下，另外抓緊時間熟悉下現在的局勢。戰爭打了四年半，美國參戰也三年多了，按照眼前的局勢，我們準備發動全面戰略進攻，爭取盡快結束這場戰爭。”
“盡快？”白佑彬立即皺起了眉頭。
“首輔的意思是，我們應該盡快在太平洋戰場上獲得勝利。”衛延年聳了下肩膀，“我們也沒有料到，你與鄭恩博能夠一舉殲滅協約國集團的三支作戰艦隊，且自身幾無損傷。‘斐濟群島海戰’已經為我們獲得太平洋戰爭的勝利打下了最為堅實的基礎。餘輝宏已經在十五日登上了斐濟群島，戰鬥打得很順利。後天，鄭恩博就會率領艦隊返回戰場，支持陸戰第五軍。原本我們計劃在斐濟群島投入十個陸戰師的兵力，現在看來，只需要五個陸戰師就能完成作戰行動。”
“下一步，應該是攻打新西蘭吧？”
稍微遲疑了一下，衛延年說道：“按照原定的作戰計劃，陸戰第五軍將在攻占了斐濟群島之後進軍新西蘭，只是現在我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什麽意思？”白佑彬露出了既疑惑，又震驚的神色。
戰略計劃不比戰術與戰役計劃，因為需要從總體上考慮整個戰爭的進程，所以戰略計劃往往是環環相扣，沒有多少轉圜餘地，也沒有多少修改的餘地。如果隨意調整戰略計劃，不但會影響到正在執行作戰任務的各個部隊，還將對後勤保障，其他戰場上的作戰行動，乃至整個國家，整個國家集團的戰爭規劃產生巨大的影響。也就是說，只要制訂好了，在沒有絕對必要的情況下，戰略計劃一般不會更改。
“主要就是你們這次打得太漂亮了。你應該知道，鄭恩博也獲得了帝國議政院榮譽勳章的事情吧？”
白佑彬點了點頭，他覺得鄭恩博獲得勳章與調整戰略計劃沒有多大的聯系。
“按照我們的估計，美軍已經失去了奪取太平洋制海權的資本，別說今年，就算到了明年，美國太平洋艦隊都不可能獲得戰略優勢。在此情況下，我們都認為沒有必要進攻新西蘭。”點上香煙後，衛延年又說道，“進攻新西蘭的根本目的是徹底封鎖澳洲大陸，切斷駐澳協約國軍隊的後勤保障線，打擊協約國軍隊的軍心與士氣。如果可能的話，甚至還能迫使美軍主動放棄澳洲大陸。當然，就算美軍不主動退縮，在全面封鎖之下，我們也能輕而易舉的打下澳洲大陸。”
這些，白佑彬心裏很清楚。
當初在制訂西南太平洋戰略進攻計劃的時候，他就是重要成員之一，對海軍的每一輪進攻都很清楚。
“現在，我們已經奪取了制海權，就沒有必要攻占新西蘭了。”
“你是說，用作戰艦隊封鎖澳洲大陸？”
“作戰艦隊只承擔部分封鎖任務，承擔主要封鎖任務的還是破交艦隊。”
“破交艦隊？”白佑彬又有點驚訝了。
“你不知道？”衛延年似乎想到了什麽，笑了笑之後，又說道，“我們正在建造三種級別的大型巡洋艦，預計到今年下半年，也就是我們準備進攻澳洲大陸的時候，可以在太平洋戰場上投入至少八十艘大型巡洋艦，組成十到十五支破交艦隊。到時候，只需要在南太平洋上部署一半的破交力量就足以切斷前往澳洲大陸的所有航線。”
白佑彬微微皺了下眉頭。
“當然，對付美軍作戰艦隊的重任還是得交給第一艦隊與第三艦隊，破交艦隊只負責破壞敵人的航線。另外，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們還會對破交艦隊的編制做一些變更，以適應新的戰場環境。最主要的是，在解決了兵力問題之後，我們……”
一邊聽著衛延年的分析介紹，白佑彬也在一邊沈思著。
很明顯，帝國海軍花費了太多的力量來建造大型巡洋艦，甚至因此對戰列艦的建造工作產生了負面影響。
從長遠來看，這無疑是正確的選擇。
戰爭打到七十六年（44年），帝國海軍能夠在太平洋與大西洋戰場上都取得決定性的進展，除了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作戰艦隊之外，四出活動的破交艦隊也立下了汗馬功勞。按照海軍總參謀部專門負責破交作戰的部門的初步統計，在美國參戰之後，帝國破交艦隊擊沈的總載重噸超過了五千萬噸的敵國運輸船只。
僅此一項，就對協約國集團造成了難以承受的慘重損失。
即便不考慮建造更多的運輸船只來彌補航線上的損失，僅僅是被擊沈的運輸船只上承載的貨物就足夠武裝二百五十個作戰師，或者建造十支以上的作戰艦隊了。
戰爭打到現在，美國遲遲無法展開戰略還擊，英國越打越弱，關鍵並不是美英二國損失了多少戰艦，而是損失了太多的作戰物資。即便按照最保守的計算，如果那些在北大西洋上被擊沈的運輸船只都到達了英國，其所攜帶的戰略物資足夠讓英國海軍建造十艘以上的快速戰列艦！
毫無疑問，破交艦隊所發揮的作用，已經超過了正面戰場上的作戰艦隊。
當然，從短期來看，帝國這麽做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不管怎麽說，破交艦隊都不是主力艦隊，難以在正面戰場上發揮關鍵作用。不說別的，“第二次中途島海戰”就充分證明了大型巡洋艦在正面戰場上的脆弱性。更重要的是，破交艦隊在海洋戰場上並不負責奪取制海權，而是負責破壞敵人的制海權。
這個特點，不但明確了破交艦隊的作戰性質，也明確其作為次要力量的地位。
奪取制海權，並且控制制海權，是獲得海洋戰爭勝利的首要因素，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只有主力作戰艦隊，而不是破交艦隊。換句話說，如果丟掉了制海權，就算有足夠的力量破壞敵人的制海權，給敵人造成重大損失，也不可能在海洋戰場上獲得勝利。
由此可見，在削減了戰列艦的產量之後，帝國海軍在正面戰場上的風險就將加大。
無論如何，帝國海軍已經渡過了難關，情況正在迅速好轉之中。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聽到衛延年的問題，白佑彬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一來，我們就有可能在六月份，最遲七月份發動進攻澳洲大陸的作戰行動。”
“陸少豐將登陸時間訂在了六月底，最遲不過七月初。”衛延年點了點頭，又說道，“現在的問題是，到七月份的時候，我們除了能夠在西南太平洋上保持戰略優勢之外，還必須在另外一個戰場上有所突破。”
“夏威夷群島？”白佑彬再次皺起了眉頭。
“具體的作戰計劃還沒有確定。現在，江洪波正在調集作戰物資，進行戰前的準備工作。餘輝宏最快也只能在五月份完成占領斐濟群島的作戰行動，然後還要重新調集兵力，分配投送力量。因此，最快也只能在六月底，甚至七月初才能在西太平洋戰場上展開新的作戰行動。”
“也就是說，我要在四月份的時候回到關島？”
“四月中旬。”衛延年尷尬的笑了笑，“前期的準備工作由江洪波負責，你不需要操心。另外，第一艦隊也要等到四月中旬才能重新形成戰鬥力。如果可能，你要爭取在陸戰隊發動進攻之前打垮美軍第五艦隊。如果不行，就要做好在向夏威夷群島推進的時候與美軍決戰的準備工作。”
“我能得到多少主力艦？”
衛延年癟了癟嘴，說道：“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會虧待你的。”
說到這，白佑彬也不好再多問。
情況很清楚，到四月份的時候，海軍最多只有七艘快速戰列艦能夠重新服役，到時候就算把第11艦隊原先的四艘快速戰列艦算上，為了確保在進攻澳洲大陸的時候有足夠的支援力量，最多只能給第一艦隊四艘快速戰列艦。即便到了六月份，隨著第一批四艘“省”級乙型戰列艦服役，到時候陸戰第五軍返回西太平洋戰區，發動進攻夏威夷群島的作戰行動，白佑彬也最多只能得到八艘快速戰列艦。
當然，如果能夠拖到年底，第一艦隊很有可能再次擁有三支作戰艦隊。
又與衛延年聊了一會之後，白佑彬就起身告辭了。
名義上，衛延年給了他半個月的假期，實際上，白佑彬在這半個月之內還是得參與海軍總參謀部，以及第一艦隊的相關工作，不可能在家“賦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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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延年交給白佑彬的不是任務，而是長達十五天的休假，以及帝國海軍軍人在戰爭期間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帝國皇室榮譽勳章。
“本來，應該由元帥親自給你授勳的。”衛延年把裝在錦盒內的勳章放在了白佑彬的手上，“只是現在元帥前幾天去了京城，與首輔商討今年新增海軍計劃的事情，所以讓我代他給你授勳，沒問題吧？”
“參謀長給我授勳，這是我的榮幸。”白佑彬回答得很誠懇。
在他看來，不管是衛延年，還是陳錦寬將勳章送到他的手上，性質都一樣。或者說，重要的是榮譽本身，而不是獲得榮譽的形式。
衛延年笑著搖了搖頭，請白佑彬坐了下來。“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整一下，另外抓緊時間熟悉下現在的局勢。戰爭打了四年半，美國參戰也三年多了，按照眼前的局勢，我們準備發動全面戰略進攻，爭取盡快結束這場戰爭。”
“盡快？”白佑彬立即皺起了眉頭。
“首輔的意思是，我們應該盡快在太平洋戰場上獲得勝利。”衛延年聳了下肩膀，“我們也沒有料到，你與鄭恩博能夠一舉殲滅協約國集團的三支作戰艦隊，且自身幾無損傷。‘斐濟群島海戰’已經為我們獲得太平洋戰爭的勝利打下了最為堅實的基礎。餘輝宏已經在十五日登上了斐濟群島，戰鬥打得很順利。後天，鄭恩博就會率領艦隊返回戰場，支持陸戰第五軍。原本我們計劃在斐濟群島投入十個陸戰師的兵力，現在看來，只需要五個陸戰師就能完成作戰行動。”
“下一步，應該是攻打新西蘭吧？”
稍微遲疑了一下，衛延年說道：“按照原定的作戰計劃，陸戰第五軍將在攻占了斐濟群島之後進軍新西蘭，只是現在我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什麽意思？”白佑彬露出了既疑惑，又震驚的神色。
戰略計劃不比戰術與戰役計劃，因為需要從總體上考慮整個戰爭的進程，所以戰略計劃往往是環環相扣，沒有多少轉圜餘地，也沒有多少修改的餘地。如果隨意調整戰略計劃，不但會影響到正在執行作戰任務的各個部隊，還將對後勤保障，其他戰場上的作戰行動，乃至整個國家，整個國家集團的戰爭規劃產生巨大的影響。也就是說，只要制訂好了，在沒有絕對必要的情況下，戰略計劃一般不會更改。
“主要就是你們這次打得太漂亮了。你應該知道，鄭恩博也獲得了帝國議政院榮譽勳章的事情吧？”
白佑彬點了點頭，他覺得鄭恩博獲得勳章與調整戰略計劃沒有多大的聯系。
“按照我們的估計，美軍已經失去了奪取太平洋制海權的資本，別說今年，就算到了明年，美國太平洋艦隊都不可能獲得戰略優勢。在此情況下，我們都認為沒有必要進攻新西蘭。”點上香煙後，衛延年又說道，“進攻新西蘭的根本目的是徹底封鎖澳洲大陸，切斷駐澳協約國軍隊的後勤保障線，打擊協約國軍隊的軍心與士氣。如果可能的話，甚至還能迫使美軍主動放棄澳洲大陸。當然，就算美軍不主動退縮，在全面封鎖之下，我們也能輕而易舉的打下澳洲大陸。”
這些，白佑彬心裏很清楚。
當初在制訂西南太平洋戰略進攻計劃的時候，他就是重要成員之一，對海軍的每一輪進攻都很清楚。
“現在，我們已經奪取了制海權，就沒有必要攻占新西蘭了。”
“你是說，用作戰艦隊封鎖澳洲大陸？”
“作戰艦隊只承擔部分封鎖任務，承擔主要封鎖任務的還是破交艦隊。”
“破交艦隊？”白佑彬又有點驚訝了。
“你不知道？”衛延年似乎想到了什麽，笑了笑之後，又說道，“我們正在建造三種級別的大型巡洋艦，預計到今年下半年，也就是我們準備進攻澳洲大陸的時候，可以在太平洋戰場上投入至少八十艘大型巡洋艦，組成十到十五支破交艦隊。到時候，只需要在南太平洋上部署一半的破交力量就足以切斷前往澳洲大陸的所有航線。”
白佑彬微微皺了下眉頭。
“當然，對付美軍作戰艦隊的重任還是得交給第一艦隊與第三艦隊，破交艦隊只負責破壞敵人的航線。另外，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們還會對破交艦隊的編制做一些變更，以適應新的戰場環境。最主要的是，在解決了兵力問題之後，我們……”
一邊聽著衛延年的分析介紹，白佑彬也在一邊沈思著。
很明顯，帝國海軍花費了太多的力量來建造大型巡洋艦，甚至因此對戰列艦的建造工作產生了負面影響。
從長遠來看，這無疑是正確的選擇。
戰爭打到七十六年（44年），帝國海軍能夠在太平洋與大西洋戰場上都取得決定性的進展，除了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作戰艦隊之外，四出活動的破交艦隊也立下了汗馬功勞。按照海軍總參謀部專門負責破交作戰的部門的初步統計，在美國參戰之後，帝國破交艦隊擊沈的總載重噸超過了五千萬噸的敵國運輸船只。
僅此一項，就對協約國集團造成了難以承受的慘重損失。
即便不考慮建造更多的運輸船只來彌補航線上的損失，僅僅是被擊沈的運輸船只上承載的貨物就足夠武裝二百五十個作戰師，或者建造十支以上的作戰艦隊了。
戰爭打到現在，美國遲遲無法展開戰略還擊，英國越打越弱，關鍵並不是美英二國損失了多少戰艦，而是損失了太多的作戰物資。即便按照最保守的計算，如果那些在北大西洋上被擊沈的運輸船只都到達了英國，其所攜帶的戰略物資足夠讓英國海軍建造十艘以上的快速戰列艦！
毫無疑問，破交艦隊所發揮的作用，已經超過了正面戰場上的作戰艦隊。
當然，從短期來看，帝國這麽做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不管怎麽說，破交艦隊都不是主力艦隊，難以在正面戰場上發揮關鍵作用。不說別的，“第二次中途島海戰”就充分證明了大型巡洋艦在正面戰場上的脆弱性。更重要的是，破交艦隊在海洋戰場上並不負責奪取制海權，而是負責破壞敵人的制海權。
這個特點，不但明確了破交艦隊的作戰性質，也明確其作為次要力量的地位。
奪取制海權，並且控制制海權，是獲得海洋戰爭勝利的首要因素，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只有主力作戰艦隊，而不是破交艦隊。換句話說，如果丟掉了制海權，就算有足夠的力量破壞敵人的制海權，給敵人造成重大損失，也不可能在海洋戰場上獲得勝利。
由此可見，在削減了戰列艦的產量之後，帝國海軍在正面戰場上的風險就將加大。
無論如何，帝國海軍已經渡過了難關，情況正在迅速好轉之中。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聽到衛延年的問題，白佑彬才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一來，我們就有可能在六月份，最遲七月份發動進攻澳洲大陸的作戰行動。”
“陸少豐將登陸時間訂在了六月底，最遲不過七月初。”衛延年點了點頭，又說道，“現在的問題是，到七月份的時候，我們除了能夠在西南太平洋上保持戰略優勢之外，還必須在另外一個戰場上有所突破。”
“夏威夷群島？”白佑彬再次皺起了眉頭。
“具體的作戰計劃還沒有確定。現在，江洪波正在調集作戰物資，進行戰前的準備工作。餘輝宏最快也只能在五月份完成占領斐濟群島的作戰行動，然後還要重新調集兵力，分配投送力量。因此，最快也只能在六月底，甚至七月初才能在西太平洋戰場上展開新的作戰行動。”
“也就是說，我要在四月份的時候回到關島？”
“四月中旬。”衛延年尷尬的笑了笑，“前期的準備工作由江洪波負責，你不需要操心。另外，第一艦隊也要等到四月中旬才能重新形成戰鬥力。如果可能，你要爭取在陸戰隊發動進攻之前打垮美軍第五艦隊。如果不行，就要做好在向夏威夷群島推進的時候與美軍決戰的準備工作。”
“我能得到多少主力艦？”
衛延年癟了癟嘴，說道：“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會虧待你的。”
說到這，白佑彬也不好再多問。
情況很清楚，到四月份的時候，海軍最多只有七艘快速戰列艦能夠重新服役，到時候就算把第11艦隊原先的四艘快速戰列艦算上，為了確保在進攻澳洲大陸的時候有足夠的支援力量，最多只能給第一艦隊四艘快速戰列艦。即便到了六月份，隨著第一批四艘“省”級乙型戰列艦服役，到時候陸戰第五軍返回西太平洋戰區，發動進攻夏威夷群島的作戰行動，白佑彬也最多只能得到八艘快速戰列艦。
當然，如果能夠拖到年底，第一艦隊很有可能再次擁有三支作戰艦隊。
又與衛延年聊了一會之後，白佑彬就起身告辭了。
名義上，衛延年給了他半個月的假期，實際上，白佑彬在這半個月之內還是得參與海軍總參謀部，以及第一艦隊的相關工作，不可能在家“賦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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